就在半梦半醒之间
发表时间:2012-03-06 20:55:4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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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月二十四,也就是木匠来的第二天,我去市人民医院,把我头上类似囊肿或是血管瘤样的衍生物,找我本家当大夫的妹妹,第二次用激光打掉了,尽管没花钱,可那挖根去源的疼痛也使我暗下决心,长得像牛角我也不治了。回到家感觉好像碰到神经线了吧?从前本来就不大灵光的脑袋,这回更加名正言顺的木讷了。老婆看着我忧心忡忡的说:“你怎么憨了。”本来就不招人喜,这回更是弃如敝履了。
头也不敢洗,也不想洗,顺便把洗脸也省略了,水也是钱,能省就省吧!坐在椅子上,半睡半醒的看电视,很多长得天庭饱满地阁方圆,衣着鲜亮,非富即贵的男人和女人,都在开会呢!说研讨农民农村民生之大计。没一个种地的,没一个上顿吃白菜下顿还吃白菜的,怎么拿老百姓说事。我看这些人没吃过地沟油,家里都有花不尽的钱,他们的孩子也都有车有房有工作了,要不能装的一本正经的研究,别人怎么过好日子。
唉,能把南海和钓鱼岛弄利索,我踹韩国海警一脚,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,就行了。那怕吃糠咽菜心里也舒坦。
等着天暖和点,不上冻了就盖房,可都过了惊蛰了,还不暖和。瓦匠不催我我也不催他们了,看谁靠的过谁。才发现等待是很折磨人的,因为你会有多余的时间联想一些,不靠谱的东西。就像去年我等鸽子归巢,像叼草絮窝的老鸽子一样,里里外外的走。也好像今年,打算换只海霸王詹森的鸽子,十一月就叫我等着,我就等着。心里总是想,老的,不好的,眼砂不标准的,翘尾巴羽条凌乱的,蹬腿张嘴眯瞪眼的,都有可能给我。反正给我只好的也够呛玩出来,倒不如把鸽币卖了,换成钱在集上捡自己相中的买,都属于猪八戒啃猪蹄,自己折么自己。
好像是快训放了,要是和盖房子赶到一起,我就不能死心塌地的跟着凑热闹了。因为我要装的像个称职的农村老爷们,搬砖拉土,拾掇零三碎五。你心里想什么不能叫他们看出来,我说的他们是我的父母和妻儿。不用像那些贪污腐败搂着情妇还没犯事的,装的很严谨。就是露出点蛛丝马迹也没事,人生苦短,能有点叫你高兴和快乐的事,是你的亲人们求之不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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